上那么难堪、害羞的场面了。”
“我感到不可理解。”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你错了……”
无论怎么说,上次对船津的打击太沉重了。
“你这是第一次去美国吗?”
“不,这是第三次,上大学时和毕业第二年去过两次。”
“那么,你很快会适应的。”
“但到美国还是第一次。”
此后,两人谈论着有关欧洲的事情,他们都去过欧洲。
过了一个半小时,酒吧快要停业了,冬子站起来,船津好象还没喝够,他已完全醉了。
冬子好不容易将船津弄上车,决定先送他回公寓。
“你瞧不起我,一定认为我是个废物,只是表面要强。”
船津说。
“你不要说这些了。”
“不过,被你嘲笑,也是没有办法。我实际上真是个废物。”船津又把额面的头发向后拢了拢。
“你说过你切了子宫,是个无用的女人。”
“船津君……”
冬子担心司机听到,但船津无所顾忌。
“也许我太狂妄了。我想安抚你那受创伤的心灵,从而使你恢复正常,所以我劝你不要想得太多,子宫与性并无联系。我调查医院手术情况,并向医疗事故委员会提出上诉,其目的全是为了你,想以此来抚平你的创伤,但这一切都变成了空想,也是过于狂妄的结果。”
“你说完了吧!”
“我知道,当时你说自己是无用的女人,只不过是搪塞我的借口罢了。你这样做,也许认为我会死心的。谁知,我是……”
“……”
“你也许感到可笑,听了你的话,我更想努力下去。顺利的话,战败所长,也许能完全占有你。这样,你也许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