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怒容,但冬子已进了车内。
“再见。”
船津一言不发,孤独地站在夜色遮盖下的街头上。
出租车里只有冬子一个人,她轻轻地喘了口气。认真地思考自己的问题,实在难得,冬子只是感到精神疲倦。如果身体状况良好时,那么会听从船津的要求,但今天因疲劳非常想休息。冬子回到家里,已是1o点钟。洗过淋浴,换上睡衣,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冬子以为是船津打来的,踌躇一下拿起受听器,一听是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是中山,中山士郞。”
说了两遍,冬子才知道是中山夫人的丈夫。
“这么晚了,打搅您,请原谅,我妻子去你那里了吗?”
“没有呀,夫人怎么了?”
“她没在家。”中山教授声音有些激动。
“夫人出去了吗?”
“从昨天就不在家。”
“从昨天……”
“好象昨天午后走的。”
“是否去亲戚家了?”
“亲属家都问过了,我以为她在你那里。”
“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并没发生什么。”教授含糊其辞。
“是否遇到什么意外了?”
“我想不至于吧!四、五天前,我们发生了口角。”
“口角?”
“象赞赏一样,因为一些无聊的事情。”
“没有到哪去旅行的打算吗?”
“没有,况且她什么也没带。”
“那么,一定在附近。”
“但愿如此。如有消息,请打电话告诉我。”
“当然。你不想报告警察吗?”
“现在没有必要报告警察,再稍等等。”
“好吧。”
“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