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去喝点什么吧。”
“好啊,真高兴。我们也可以去吗?”
“当然。船津君,叫车。”贵志说完,点上香烟站了起来。离开筑地,到了银座一个叫着“化装舞会”的地下酒吧。酒吧不太大,在距入口很近的地方,有一架钢琴,坐席成圆形排列,围住了钢琴前面的空地。贵志似乎也经常来这里,经理与他很熟地寒暄着,送来了酒瓶子。
以前贵志主要是去赤坂、六本木,最近好象连银座也常来。
所有的杯子都倒满了威士忌,然后一齐举杯喊着:“恭喜,恭喜。”只是在这个时候,大家才都转向冬子,但碰杯结束后又互相说话去了。
两个姑娘依旧热情地和贵志谈着话,至于谈的什么,因为被钢琴的声音遮掩着,冬子听不太清楚,贵志愉快的笑着。
冬子一人独自喝酒。在她喝了鳍酒,现在又喝掺水的威士忌,不会醉吧。奇怪的是冬子刚想到这个问题,头脑却意外的清醒了,也许是由于不高兴。
在这种情况下,也许一会便会醉。冬子放下杯子,想抽烟。当她从盒里拿出香烟的时候,船津马上给她打着了打火机。
“谢谢。”
“有什么不舒服吗?”
“噢,没什么。”
“总觉得你精神不太好。”
冬子把话叉开:“唉,跳舞吗?”
“和我?”
“你不愿意?”
“不是。不和所长?”
“他跳舞不行。来吧。”
船津为难地看着舞场。钢琴前面狭窄的空间,一对男女在慢慢地跳着。
“会跳吧。”
“稍微……”
“来吧。”
船津被冬子催着站了起来。
“我跳会儿舞。”
尽管站了起来,船津还是向贵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