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不可能有什么杀人武器能够逃过我们四个人的眼睛而杀了艾米莉。”
天星清八否定了十树吾一的说法。
“我也这样认为。”关根十郎说。
“他们不过是些只能使用毒蛇、导弹之类的幼稚的家伙。但是,即便如此,事情也太突然了。”十树吾一的脸色很忧郁。
“只有等着。”天星清八无可奈何地说。
一个医生出来了,是内科部长索瓦勒斯。
“奇怪,她的症状非常奇怪。”索瓦孰斯对三个人说。
“病人说觉得头象被砍了似的,全身烧得厉害。但,虽说她在发高烧,也只有三十九度七,不可能头痛得这样厉害,这我是知道的。”
病人所说的症状,医生们一个也搞不懂。
艾米莉在上次住院时接受过全面检查,也作了脑断层摄影检查,没有脑肿瘤或其他什么脑部病症,但艾米莉所说的头痛很象象脑肿瘤破裂的前兆,这简直不可能。
心脏、肺、胃以及其他各部分脏器也没有异常症状。当然,也不是疟疾。
现在,他们给她注射了镇静剂。
艾米莉进入了昏迷状态,但还是在不断地痉挛,说胡话。虽然医生们尽了全力,但还是很危险。心脏在继续衰弱下去,但医生没有办法盘出她有任何脏器受到伤害。医生们只有给她输氧,否则病人马上就会死去。
艾米莉的呼吸非常微弱。
“找不到一点原因吗?”天星清八问。
“是的。”索瓦勒斯医生点了点头。没有发现什么脏器异常,没有中毒反应,也没有受到放射线辐射的反应。但尽管如此,她仍然面临死亡。我们对这奇怪的病症感到很头痛,可能她遭受的是一种我们难以想象的伤害。”
“很危险吗?”十树吾一问。
“她的心跳现在靠icu维持着。但是,脑电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