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两个人离开餐桌坐到沙发上。登志的脸庞因葡萄酒的缘故看上去宛若桃花盛开。她将身子靠近广道坐了下来。广道从未接触过女人。但他知道登志现在的心思是在男人身上。他感到心跳不已,对方毕竟是总经理的外室。
“我要回去了。”广道站起身来,说道。
登志迅速地堵住了广道的去路。她紧紧地盯着广道,并把双手搭到广道的肩膀上。广道被摁倒在沙发上。登志的唇紧紧地贴到广道的唇上。广道的舌头被对方吸吮着。
广道彻底地懵了。待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牛仔裤已被脱了下去。广道也曾挣扎了片刻,但无济于事。对方在他的耳畔低声嗫嚅着:“听话,乖乖地。”
广道羞赧地闭上了双眼。他被脱得一丝不挂,并被带到了淋浴间里。在淋浴间里广道也一直闭着双眼。两条腿不住地颤抖着。
登志从头到脚仔细地擦洗着广道的身体。“太棒了!”登志夸道。广道被带到寝室里。在那里,他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两人的密会便始于那一天。广道于第二天又一次造访了登志家。因为对方邀请他再来。他已经别无选择了。他无法将登志那甘美的肉体从脑海中抹除。
厂长与登志已处在绝缘的境地。不必担心他会突然闯到登志处。即便他来,广道也不会断绝与登志的往来。他已经成了登志的俘虏。睡觉时也好,醒着时也罢,脑子里装的全是登志的事。
“也就是说,证人自接受申述人的委托到被申述对象家送生活费的第二次起直至今日一直与被申述对象保持着肉体关系喽?”
“是的。”广道低头答道。
“虽说是第二次,其实也就是申述人不再去看被申述对象的第三十二天。从两年前的七月二十四日起,申述人不再登被申述对象的门。次日,证人送去了第一次生活费。第二次是在八月二十五日。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