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把他的户口落到申述人的户籍上,就是为了显示出申述人的一番爱意。”
“也就是说,这样做就意味着被申述对象将丧失养育资格,对吗?”
“是的。为此,我想向被申诉对象提几个问题。”吉井将身体转向登志。
“方才申述人代理人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哎,不过,怎么会……”登志的声音在颤抖。
一直到上一次庭审为止,双方一直都在为日高雅士是否是申述人的亲生子一事进行争吵。共计争吵了九次。可现在,对方居然不仅放弃了争吵,而且还主动承认日高雅士是自己的儿子了。不仅如此,甚至还提出要把雅士的户口落到自己的户籍上并要亲手抚养雅士。这突变的风云令登志措手不及,狼狈不堪。一股寒流倏然从脊梁骨上袭过。
“请问被申述对象。”四十多岁的吉井那赤红脸膛上显示出一种悠然自得的神情。
“请问被申述对象与申述人分居多久了?”
“大约两年多一点吧。”登志脸色苍白地答道。
“是你拒绝了对方呢,还是对方不来看你了呢?”
“是浅黄不来看我的。”
“是不是这么回事呢:因为你死乞白赖地要对方认领雅士,所以双方产生了矛盾?”
“也许是吧。”
“你从一开始就对申述人没有爱情,对吗?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是为了金钱才开始接近申述人的。”
“反对刚才的提问!”登志的律师原田提出了抗议。
“抗议有效。申述人的代理人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辞。”
“明白了。那么换一种提问方式。申述人不再来看你了。但是申述人却一直将生活费通过他人交到你的手中。在这一点上你有异议吗?”
“没有。”
“金额是多少?”
“每月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