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而已。自从成了浅黄的妾以后,登志开始厌恶垂钓者了。浅黄常常在河边竖起十余根钓杆,然后等待钓杆头部的铃声响起。浅黄不知道一人一杆的垂钓乐趣。他不懂闲雅之情。他一边喷云吐雾,一边瞪着豹眼般的眼睛,紧紧盯着林立的钓杆,那油光发亮的脸从侧面看上去龌龊不堪。他肆意在堤坝上小便。而小便后其晃动腰部的丑恶动作则更是令人作呕。
不知不觉间登志发现所有的垂钓者几乎都与浅黄相像。不要的东西随意抛弃,从未见有谁将其带回家中。而且不管身边有人与否随意小解之状都是那么洋洋自得。在垂钓者身旁也有人在下网捕捞。
义务劳动者们意识到:即使自己将他们抛弃掉的东西收拾干净,他们也是视而不见的。看上去他们似乎具有一种共同的性格,即贪心和傲慢。
警察不得不释放日高登志了。因为留在浅黄留治右臂上的咬痕与登志的牙印不符。检测结果是登志的牙印过大。但警察并没对登治死心,因为登志具有极强的无法释明的杀人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