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毒药侵袭了。身体为此会严重衰弱,根本无法对付两个男人。
一直睡到夜间,他又被带到院长室。身体摇摇晃晃。
“怎么样,想好啦?”
堂塔脸上现出一丝冷笑。
杜丘沉默着。
“顽固分子。”堂塔拿起了电击治疗器,“要是喜欢这个,那就再来几十次吧?”
堂塔声音狂暴,简直象对待一个不驯服的动物。
“等等。”杜丘说,他的舌头已不太灵活了,“我说吧。”
说出名字,无异于接受了死刑宣判,不知将会受到怎样阴险狠毒的虐待。·然而不致于在电击疗法之下变成白痴。
“到底想明白啦?”
“啊,啊,”杜丘略微点点头,说,“我是,杜丘冬人。”
“杜丘……冬人!”
堂塔凹陷的眼睛,立刻瞪得滚圆,闪过一丝惊愕,嘴巴不自觉地张开着。
“真的吗?”
“真的。”
“那……”堂塔嘴里嘟囔着什么。
“我潜入此地的原因,你应该知道。”杜丘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那当然,不不,怎么回事,我猜不出。”堂塔惊慌地否定着,现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把我交给警察吗?要不,就此让我出院?”
“那当然……”堂塔重复着说,“你是逃亡的检察官也是杀人犯,警察正在竭力逮捕你……”
堂塔的眼睛里,又闪出天生的残忍和狡诈。
“不过,你得了分裂症,现在是我的患者。”“的确……”
“收回你的‘的确’吧!该怎么办,这要由我决定。好啦,带走!”
堂塔脸上终于露出了不可一世的表情。然而,在那不可一世的表情之下,恐惧却布满了全身,难以掩饰。
杜丘被送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