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旁边的一个杂货铺打听,也说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杜丘发现,这里的人家意外地分散。
风从海面上吹来,自西而东穿过整个半岛。杜丘的嘴里刮进了土,牙齿一动就嚓嚓作响。
他问了好多人,结果是,连姓水泽这个姓的都没有。
——果然是假名?
因为已经预料到水泽惠子可能是个假名,所以并没有太令人灰心。公寓的房主清楚地看到了生神这个地址,所以,伪称水泽惠子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就在这里。当人们回说没有姓水泽的人时,他就打听有没有最近从东京回来的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杜丘想,她的真实姓名也不可能和假名相似。除了那些临时起意进行犯罪的以外,有预谋的罪犯所用的假名,一般都和真名完全不同。
有个女人很像!一个在地里干活的老人说,他有个邻居叫加代,好象是五、六天前从东京回来的,年龄也相仿。今天一大早,家里人都出去旅行,要在外面住一宿,她留下看家。
杜丘道了谢,就去找老人说的那一家。
那所房子就在一片防风林的环绕之中,象是一户农家。门口挂着手冢民雄的木牌。他向屋里喊了两声,没人回答。
除了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几声猫叫之外,院子大门内外寂然无声。院子里有一只鸡,歪起脑袋望着杜丘。一阵风穿过防风林,传来了沙沙的响声。
他又喊了一声,打开了屋门。在宽敞的外压左边,是铺了地板的起居室,屋里修了一座地炉。从微开的隔扇缝隙里望去,能看到里边是一间铺席子的房间。一双女人的光脚,横在隔扇的缝隙里。
她向那女人喊了好几声,却不见回答。
杜丘的双脚像被钉在了那里,而女人的那双脚也一动不动。死了——恐怕不会错。只从缝隙里露出的这一部分就能行出来,她是刚刚死去,惨白的皮肤就说明了这一事实。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