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面部也隐约呈现出苦涩的表情。
“是吗?”
久子呆住了。
“那么……”
岛巾作出要起身的姿势。
“先生,情稍等一会儿。我的丈夫昨天‘大佐、大佐”地嘟哝,并且想转院——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不必介意,是出现了幻觉。如果想转院的话,那行啊!”
“不,先生,哪儿的话呀!”
久子着慌了。她已感觉到,院长的语气突然变得冷漠了。
两、三天之后,武川的病情恶化,很快就陷入昏迷状态,不久便离开人世了。
“人就这样地死了……”
久子强忍住盈眶的泪水。
“是吗?”
原田的脸色苍白,血液沸腾了。大佐——也许,原田很清楚,武川惠吉所说的“大佐”是什么意思。
可是——难道真的是……
原田又自我否定了。
直至今日,是不会再出现了,一定是武川弄错了。也许,由于麻醉而唤起了昔日的记忆,顺口就说出了;再者,是因为脑损伤而产生的幻觉。要求转院,这是由于记忆与现实变得模糊混淆了。但倘若不是这样……
“唉,真是屋漏又遭连夜雨。肇事的车还没查到,在我们去医院与丈夫遗体告别的时候,家里又被小偷盗了。您瞧瞧,连衣柜什么的都……,家里就象被台风扫荡过一样。”
原田忐忑不安地听着久子的这番哀叹。
要镇定、要镇定——原田在心中暗暗告戒自己,但立刻又返回到极度不安的状态之中。
“那么,给北海道的北条和大阪的关根发信了吗?”
在告较之前,原田又询问道。
“是的,一齐发出的。”
“哦。”
原田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