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化为一具枯骨就万事大吉了。
尸体为什么还没被发现,神谷的焦虑加深了,可以说是一种犯罪心理无法解脱的焦虑渐渐转化为焦躁。这焦躁如同尖利的兽爪在他心上留下累累伤痕。
五天后的一个星期日,神谷一大早便出了门。
妻子和纪子昨晚到乡下做佛事去了。
他在皇多摩坐出租车前往日原山。司机是个老人,很健谈,从山里的趣事到盆栽花草无所不包,但没有提到山里的死人。神谷松了口气,看来平安无事。
从日原山中的休息所开始,神谷又步上那条山道。没有一个行人,严冬还早,但幽深的溪涧已荡起凛凛寒风。
一踏上那座溪谷,神谷不由自主地又紧张起来,一个月前就是在这里遭到那二个家伙袭击的,纪子赤身露体横遭蹂躏的惨景深深地烙在他心上。幸亏那个男子也死在这人迹罕至的山坳之中。
他登上那面斜坡,一个月前还满枝绿叶的灌木丛已成为一片光秃秃的枝丫,象一只只干枯的手爪伸向阴晦的苍穹。
咦,怎么没有了?
尸体失踪了,神谷四处搜寻仍不见踪影,大量的鲜血也没有了,不知是被泥土吸收了还是让雨水冲洗掉了。
神谷呆呆地站着,茫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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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里回来后,神谷的表情比过去开朗多了。
“再也用不着担心了。”
神谷自信道。事情过去一个月了,如果那个男的记得汽车号码,早就找上门来了,何况是偶然相遇,又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茫萨人海,再次不期而遇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法庭上的神谷又泰然自若了。
几天后……
神谷突然在法院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名叫平冈的男子打来的,可神谷不记得这个名字。
“是神谷法官吗?”那男子问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