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翻了足足二十倍。”
船家挥了挥手:“爱买不买,这水一涨,我家中制作糖葫芦的工具,材料都给泡了,没有半个月的时间开不了张,我总不能在那十几天里喝西北风吧。
只能趁着涨水的劲头赚上一笔了,这位朋友,你也是撑船摆渡的,乘着涨水的劲头想必也赚了一笔吧,大家都是讨生活的,何必揪着不放,等潮水一退,我家的糖葫芦价格自会恢复如初。”
撑船的中年男子想到坏中那块沉甸甸的金子,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得憨厚的笑了笑,怪不好意思的。
李炎笑道:“倒是一个明白人,这块金子够不够。”
说完五指一弹,一小块金子落到船家的手中。
船家两眼放光,对着阳光看了看,不由惊道:“十足赤金?够,够了,这一小块赤金莫说是一根冰糖葫芦了,就是我整条船的货物都能买去,这位公子若是看上什么尽管拿。”
中年男子也忽的想起来了,自己怀中的那块金子的确成色很好,难道也是赤金?
一两赤金十两黄金。
这两者的差距可是一个天一个地,想到这里中年男子的脸色不由激动的红了起来,一块黄金够自己一年的工钱了,而一块赤金能让自己十年吃喝无忧,
王心妹又拿了一串递给了李炎:“李大哥,诺,给。”
李炎笑着接过:“船家走,去别处逛逛吧。”
“好咧。”
小舟开始缓缓的在河面上穿梭起来,王心妹吃着糖葫芦看着各种热闹的场面,好开心。
想想也对,王心妹不过时二八芳龄,幼年便入了太阿门,而且没日没夜的生活在最低层,哪有什么乐趣可言。
当然不止是她,太阿门所有的外门弟子都是如此,寂寞,枯燥而又单调的生活,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男女耐不住勾搭在一起的重要原因。
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