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声如同掐住脖子喊出来了声音，终于摧毁了所有武装份子的神经，不少人转身要逃。

却就在这时候，托罗的一名亲信猛然举起枪来，朝着天空一顿扫射。

巨大的子弹声让所有武装份子脚步一滞。

“端起你们的武器，上膛！所有的武器！”

所有人都沉默了，随即，他们全都举起了枪。

喀拉喀拉的子弹上膛声，开始响起。

没有士气的鼓舞，人们相信手中的武器和子弹。

是啊，杜小笙，他只是一个人。

再强的人，也终究逃不过这么大面积的集火。

他，一定会死吧？

“对，没错！再强他也不过是个人，他不可能硬得过子弹！”

“扫射！打死他！”

“他躲不掉的，他躲不掉的！”

仿佛注入了某种信念，所有人都仿佛从梦魇中被强行扯回到现实。

没错了，是这样的。

上百把武器，几乎同时，对准了一步步向前的杜小笙。

杜小笙停住了脚步，嘴角旋即露出一丝苦笑。

终于，已经要结束了吗？

一把枪中几十发子弹，一齐扫射的弹道甚至比万箭齐发还要密集。

杜小笙笑了笑他回头看了看坦克顶盖。

里面，还有一片躲藏空间，不过躲的了一时，后面又该怎么办？

经历了数次强攻之末，杜小笙的身体已经接近崩溃。

要不要张开怀抱，说不定老天开眼，他们一颗子弹都射不中？

杜小笙太累了，他实在是不想再继续战斗，躲避，所以心生犹豫。

“罢了，这样结束一生，好像也很精彩吧？”

杜小笙抬起头，天空中一束阳光从云缝间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