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了出来。
“你媳妇她……她不在了?”黄三听完我的话,立刻收起了二皮脸:“六斤,怎么会这样?”
我没接黄三的话,接着又把应龙的事情跟黄三讲了。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便不毁了这只白瓷龙瓶,也非得把白瓷龙瓶里的小孩儿给灭掉。我能感觉得到,只要这个小孩儿在一天,应龙就不得安宁。
放眼大河滩,或许只有再找张龙虎帮忙,才能将龙瓶里的小孩儿灭杀掉。
“我要照看孩子,实在脱不开身。”我对黄三说道:“你能不能跑一趟,到松树岭把你舅舅请过来。”
“没得说!谁要是碰我大侄子,那就是跟我过不去!”黄三显然也被我家里的惨事给触动了:“这事包在我身上!”
黄三从怀里摸出一只镂空的竹筒,竹筒里面,是一只和大拇指大小差不多的鸟儿。黄三拿了纸笔,写了几个字,然后用油纸裹了,绑在鸟爪上,抬手一扔。这只小鸟虽然很小,飞动起来却好像穿云之燕,片刻间就消失在天际。
“我在外头难免惹祸,我娘不放心,叫我舅舅多帮衬,我舅舅给了这只鸟,它认得回松树岭的路。只要把信带到,我舅舅肯定很快就来。”
关键时刻,黄三还是很讲义气的,也不顾自己的生意,帮着我在家里守护。我们俩人严严实实的守了能有七八天时间,张龙虎就风尘仆仆的从松树岭赶到了小盘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