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
我还是有这样的预感,飞雁渡口这边这么要紧,可就派了金不敌一个人过来压阵,黒木,还有西边的其他高手,甚或九黎的头面人物,他们去做什么了?他们肯定是做一件比飞雁渡口这边更为要紧的事。
“老六,你说的是。”庞独点了点头,但是他一直都在镇河,从未登岸,根本不知道黒木那帮人的去向和意图。
我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当时在牙子镇的时候我就感觉有点奇怪,旁门这么大的阵势,黒木却不出来主持大局。
我和庞独商量了一下,现在只能沿着河到处看看,碰碰运气,如果运气好,找到一点线索,还可以推敲推敲。
两个人就呆在石棺里面,从飞雁渡口这里朝北边走了走。从这天晚上走到第二天清晨,整条河都寂静无常,看不见什么,更察觉不出什么。
“老六,你就在这里少睡一会。”庞独怕我一晚上没有合眼,会熬不住,所以自己盯着外面,让我先休息休息。
可是到了这个地步,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心里一个劲儿的发毛,就感觉眼皮子一直在跳。
唰!!!
当我们走到离飞雁渡口大概四五十里的河道时,石棺旁边的水浪一滚,接着就涌起了一团泉眼般的水花,水花里唰的跳起来一团影子,直接就想要跳到石棺里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