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多年里,已经没有村子再烧制血陶祭河了。
但此时此刻,偏远的小盘河村,却又恢复了消失这么多年的古老风俗,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一定是有什么怪事。
“这尊陶人,得有三百斤吧。”那个主持事务的老汉扭头问掌船的人:“加上两个娃子,还有掌船的,小船撑的住不?”
“按理说是没事的。”掌船的人岁数不算很大,挠了挠头说道:“除非是水势突然猛涨。”
“那就赶紧吧,这件事宜早不宜迟。”
老汉一发话,几个人就搬着这尊血陶,想挪到岸边的小船上去。血陶有些沉,而且搬动血陶的人也很小心,唯恐把陶人的鼻子眼睛给磕掉一块。就这么慢吞吞的搬出去好几丈远,我和黄三的眼睛一下子直了。
“老六……”黄三看看那帮人,又看看我,咕咚咽了口唾沫,使劲的揉自己的眼睛:“我是不是……我是不是瞧错了……那个陶人的后背,像是写着字……”
“你没瞧错……”我已经有点说不出话了,我和黄三的眼神都很好,他看见的,我同样能够看见。
陶人的后背上,有三个血红血红的字,每个字都有拳头那么大,在陶人身上显得猩红刺眼。看着这三个字,我的脑袋像是要崩裂了似的,又晕又疼。
这三个血红血红的字,竟然是我的名字,陈六斤!
“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升龙老道眯着眼睛,望向正在被搬动的血陶,血陶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一种生祭的替代品,有一点邪气,而且很不吉利,没有任何人会把别人的名字写在血陶上,那和魇镇是一样的。
“我不知道……”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河滩这帮人是三十六旁门的,那我不会觉得有多奇怪,毕竟双方结怨很深,旁门也有人知道我的些许底细。可是一帮普通的村民,却这样跟我过不去,事情就太诡异了。
我虽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