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孩子。”庞独拿起一根一丈多长的龙头棍,轻轻一扫水面,说道:“你走,该做什么,做什么去,真的有什么,我一力承担。”
“我……”
“镇河石棺上,不留旁人,你不走,我就要动手了!”庞独加重了语气,那根龙头棍贴着石棺的边缘横扫过来,我被逼的没法子,只能翻身跃入水中。
等我一落水,石棺嗖的就滑远了,我想追也追不上。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儿,只能悻悻游回河岸。
我回到浅水处,一脚深一脚浅的朝岸边走,走了几步,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当初九尾和我说起河底白光的时候,我还没有太过强烈的反应,可是这一次,我彻底的被这个谜题搅动的神魂不安。
为什么?为什么河底的那片白光,或者说九黎始祖留下的天崩画卷和我是一体的?我很想知道,但我又清楚,这件事,或许谁都说不明白,九尾说不明白,甚或,连我爹也说不明白。
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可能只有和九尾走上同一条路,到万里之外的昆仑山,去寻找那个当年禹王寻找过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还在,或者还留下了相应的线索,这个谜题,才有可能被解开。
但想来想去,我又觉得不切实际,现在河滩的局势这么动荡,正是七门需要人手的时候,我真的离开河滩,就少替七门出一份力。更何况,当年禹王都没有阻止的事,我去了,能有什么用处吗?
我走的很慢,头也很疼,尽管不止一个人告诉过我,人知道的事情太多,就会相应承担太多,这并非一件好事。但是,我就觉得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那会更难受。
我心不在焉的走回岸上,脚步蹒跚,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我上岸的地方,离刚才下水之处不算特别远,慢慢的朝回走了一会儿,远远的就看见了黄三。
黄三已经把那十多具从坟场赶出来的尸体驱使下水,他估计是不放心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