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爷,您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唐云天的表情,觉得他好像瞧出点什么破绽:“您看出什么了?”
“他在故弄玄虚而已。”
唐云天说,全天下推演占卜的人,只有那种靠易经推算的,才是正数,其余的那些,不是装神弄鬼信口胡诌,就是别有玄虚。
“能有什么玄虚,我觉得他算的很准啊。”我有点听不懂唐云天的话,因为白面中年人在给那小伙子算卦的时候,我一直都凝神关注着,白面中年人说的一套一套的,而年轻人则听的一楞一楞的。
“先生,我当真是服了你了。”这个时候,年轻人仿佛心悦诚服,一脸的惊讶和钦佩,扭头对周围那些围观的人说道:“这个先生,算的真准!我可不是他找来的托儿,人家算的就是准,我要是说一句瞎话,就叫老天打雷劈了我。”
因为白面中年人有了前面种樱桃树的一幕,所以当这年轻人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没有怀疑,愈发对白面中年人刮目相看。
“叔爷,您瞧,那个年轻人难道是他找来的托儿吗?”
“那倒不是,这年轻后生是个没脑子的。”唐云天又笑了笑,说道:“白莲会的人,说他的出身家世,应该说的没错。”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白莲会的人算卦,都是自己算出来的?”唐云天不动声色的在人群外望着白面中年人,说道:“那是有东西告诉他的。”
“叔爷,我有点迷糊……”
“再等等,你就知道了。”
我和唐云天交头接耳的间隙,白面中年人已经把年轻人想要问的事给说清楚了,旁边围观的人还要再问,中年人冲着众人抱了抱拳,说道:“大伙儿有什么事,不妨到我们会里去,大事小事,总能大伙儿办的。”
中年人说了好一会儿,众人才慢慢散开。这个时候,天已经开始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