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梳理那一个个在自己周围出现的一闪而过的人,然后从那些人有限的举止行为里分析出他到底是不 是那个人。
这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因为就算是那些世界记忆大师也绝对不可能在平常生活里随意的就记住身边那些一闪而过的人,可是对于许太平来说,这事儿并不难,他有着一个无与伦比的大脑,每天晚上他只要闭上眼睛,这一天从他睁眼的时候开始,所发生的一切,所经历过的人和事,哪怕是路边一个一闪而过的垃圾桶的颜色,许太平都能够清楚的记得。
这就如同是他站在了一个上帝的视角去看自己周围的一切一般。
这样的大脑所带来的好处是无法言语的,但是因此而带来的负面作用却也让许太平痛苦非常。
直到现在他都清楚的记得那一天,那些死在自己身边的队友的一切,他们临死时候的表情,他们痛苦的挣扎,那在空中炸裂的血花,还有来自于各种各样枪械的声音。
所以他只能依靠酒精来麻醉自己,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精的作用似乎也变得很有限了。
每天晚上许太平都会梦到这些,就像是重新经历过一次一般。
许太平拿起地上的二锅头喝了一口,而后摸了摸二蛋的脑袋,说道,“等把那人抓出来,你说咱们是清蒸了好还是油炸了好?”
“汪汪,鸥!”二蛋叫唤了两声后,仰天发出了狗生的第一生长啸。
夕阳西下,一人一狗,喝酒吃肉,倒也算是一件蛮有意境的事情,许太平很享受这样闲暇的时光,没有夏瑾萱,没有陈学军,也没有那些其他人,就他跟一只狗,他说话,狗也听不懂,所以可以放心大胆的说,不用隐藏自己。
“这时候要有个娘们就更好了,你说是吧,二蛋!”许太平说道。
二蛋表示听不懂。
夏瑾萱并不是真的消失了,也不是放弃了对许太平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