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头身子又发了胀,给鼓了回来?问题是,我们都还没到墓门口,这玩意是怎么出来的?”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浑身骨头都断,这一幕,在很多年前的一个农村,当时我就见到过,一想起当年那诡异的场面,我心头下意识就是一麻,几乎立马就扭头去瞅岩洞里头的三叔。嘴里头呆呆的就念了句,
“不是砸断的,是被打断的。”
两个汉子神色变得奇怪的不行,就听着三叔居然点了根烟,第一次的开了口,
“说的没错,还断的有点凶,怕是魂儿现在都还没死。刚才人气一冲,这玩意立马就有了反应,估计是卡在石头缝里头,正好被你个狗日的给带出来咧。”
我心头很是奇怪,三叔从一开始就没看过这尸体一眼,像是早就知道这玩意在水里头一般,我估摸着刚才那水头怕是还有不少。这时候瘦子已经是开始骂。
“你个龟儿子。丧德丧到老子身上来列。”
赵永乏脑壳上头还挂着坨粪草,“一条狗逮着谁就咬?关我求事?我闷死的那几个都在门口,怎么可能进的来这粪坑?这东西有点邪,我以前听过,要是人的魂儿被鬼打,身上也会出问题,看……看这人的样子,像是生生被鬼给打死的……这墓里头肯定有他娘的凶玩意。”
三叔已经起了身,两个货立马就闭了嘴,要是平时倒斗,肯定把这人身上的东西给顺个遍,不过三叔没开口,谁也没动手。就在离开的时候,我只觉得背心一冷,下意识的扭过了头,就看到那尸体因为涨水的原因,眼珠子居然就那么一动,到了最后,一双眼睛看上去就像是在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几个。
三叔站在我边上,居然压根就没管那泡的涨水的尸体,这货始终像是在想着什么,眉头就一直那么皱着。
“屁娃,你说一个人要是年轻个十岁,还想不想得起过后的这十年发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