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中一个老头敲的那铁罐子一样的种,就在那钟边缘的位置,很明显的一点什么东西露了出来。三叔带着我站了起来,我发现他边走也在边朝着这几个老僧人瞟。几个老头根本就没看我们。就那么还在原地做着事,走出这庙子的时候,我只觉得心头都在发麻。
外头正是大太阳,三叔没有说话,领着我到外面的山头转了一圈。
“屁娃,多接点着周围的地气,等会你才看的清楚。”
我惊骇的点了点头,这货就叼着烟,神色如常的走在周边的林子里头,这后山周边的庙子大多都是废弃的空楼,走了二十来分钟也没瞅到一个人影。终于,在一个林子边上看到个农民,正在一个古院墙边上拿着猫刀使劲的砍,把围墙上头的木头烂木头椽子都砍了一箩筐。
三叔摆了摆手,我赶紧过去递了根烟,这农民一开始有些慌张,狗日的一听我们是外地的,立马又咧了嘴,露出一口子烟牙。
“这儿哪儿有人咧,前半山在搞建设,说是还没轮到这一块,地一圈人都搬走列。我是翻山过去弯子里头的,想着摸进来弄点东西回去。”
说完吧着烟,狐疑的瞅着我们两个,
“小伙子,我看你们也是来顺东西把,这地儿楼虽多,好东西早就被搬走列,还轮得到你们?等会赶紧走吧,被当地的逮住就跑不掉的……”不一会儿这满头大汗的货已经是背着竹兜子走人。
之前那林子,此时古殿楼一片安静,哪里还听得到之前的钟声。三叔带着我进门之后,我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地方周围一片狼藉,整个外院的位置都早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再次回来之后,之前看到的那三个僧人已经没了影,整个烂庙子哪里有人?
就在前头的灰尘桌子上,点着的粗香还在燃,整个香棍居然是早已经发了霉。我猛的想起这货的那句,
“沾粘周边的地气,等会才看得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