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完的一刻,火焰也熄了下去,而这汉子已经是痛的倒在了地上,屁股开始腐烂的肉已经是被烧了个遍,总算是露出正常的颜色。
两个人赶紧去把这人扶了起来,这货痛的已经脸色发白,看着手里头装之前的枯肉的麻袋脸色都有些闪。
“二爷……”
我想都想不到,我老汉直接从身上摸了包烟出来,低了一根给这汉子,“回去之后,把烂的地方都刮了。”
另外一个看着窗户扭头看着窗户外头。“二爷,那之前丢出去的那些?”我老汉居然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之后咳了两声,“不得不放下去,过了今晚,我就来把最后的扔到路上这点收回来。”
我心头惊的不行,下意识的就开了口,“那……那之前从火车上丢下去的那些怎么办?”我老汉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其余人也没开口,其中一个汉子朝着我一笑,“小爷,你放心好咧,我们都选的是荒郊野岭的地方丢的。再说了,小爷,这东西里头的阴气自己会散,除非真的丢坟地那种阴地儿渗进去。要是散之前真有人摸了,那只能说狗日的命里头注定有这一劫”
这狗日的一句话说的相当敷衍。似乎压根就没有去考虑这一点,换句话来说就是关他求事。
车子快到砖街,一个伙计捂着屁股趴在后头,跟旁边一人抽着烟,屁股烂的位置看上去竟然动都没敢动。
“这些枯肉不对头,我们从坟里头刮下来的时候都没这么凶,上了坟头灰,按理说就应该没事了才对。谁能想到?灰一上上去,怎么还反而像变了种东西一样?我半个沟子都差点被烧没咧。”
这汉子说话的时候直咧嘴。
“你晓得个求,这东西在我们手里头的时候肯定没事。问题是我们弄到这些枯肉之后全都交给过二爷,过了一遍他的手,就成了这样。我捉摸着,里头应该是下了其他的什么手段。”
听到这儿,那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