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香火,才能知道自己叫什么……”我心头一震,猛的想起了什么,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嘴里头的骨头片子像是终于支持不住一般,碎了开来,一瞬间,极度渗人的气息之下,我只来得及听到这老头的最后一句话,“刚才……是不是有人在说……西南王氏余孽,作孽无数,天理不容。”
我只觉得胸口一烫,点点青光开始发了出来,面前的老头那再次变得空洞洞的眼睛就那么看着我,我意识到了什么,本能的后退了两步,片子一碎,这老头给我的感觉再次变得毛骨悚然。只见他慢慢的走到一口棺材旁边,一扯那上头的链子,也是跟着就爬了上去。
我整个人楞住了,呆呆的重复了一句,“人死之后,得去看一眼自己的牌位香火,才能晓得自己是什么。”
你……你们,竟然连自己的牌位香火都没有……
刚才的时候,看到那个灶头我心头就疑惑的紧,那老妈子不断重复的点火,但那满是灰尘的灶头明显是不知道多少年都没生过火。我猛的想起了什么,回忆起几年前,老铲告诉我的一件事,老家的祠堂的阶梯上头,有整整一排的木头牌子,香火始终都点不燃……
怎么可能?
我吞了吞口水,一步步的超前走去,那些干枯的身影爬上去之后,除了之前盖住的烂棺材,其余的全都已经打开了,一根根链子还在抖的不行。不晓得为什么,此时我心头居然有些怕,慢慢的就朝着其中一口开着棺材里头看了一眼。
下一刻,我浑身冰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见一句干枯的骨头架子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里头,这些棺材,居然没有底,下头直接就是土地。之前的那些链子竟然是从伸出来,穿过了这些骨头架子的全身,所有的尸体,像是被这一根根的链子给钉死在地上一般,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锁链穿身,虽然不晓得这里头的具体名堂,但我已经是浑身发冷,这……这才真的是永远镇死在这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