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家伙正坐在里头,而里头,竟然已经是被改成了一家古董店。也不知道老鬼怎么想的,脑壳一时发了卡,同意新开这家店子跟他抢生意。
“王小子,这店子大部分的钱都是我帮我孙女出的,我坐在这里头那是名正言顺,你小娃娃一天到晚一副苦瓜脸,巴不得我走?”
祝凤堂提着个茶壶,从两年前开始,这老货就把新开的古董店子当成了家,住在后面的老屋里。三叔也叫了两个伙计到古董店来帮忙,一个叫闷棍,一个叫后眼,两人年纪也都不大,我始终想不通三叔的人为什么名字一个比一个丑陋,要说以前的二板还好,这两人的名字简直都让人叫不出口。两个店子中间的帘子又被掀了开来,祝凤堂端着个茶壶,“王小子,过来杀两把?解解闷。”
我早就习惯了,这老货唯一的乐子,除了摆弄店子里头的那些玩意,就是在老子身上找感觉,棋盘摆下来,我走了过去,“祝老爷子,您说您这么多钱,放着那么大个屋子不住,非得到这卡卡角角(角落)猫着?”我下了一手之后,很自然的拿起旁边的茶壶闷了一口,“哎哟祖宗,轻点放,这可是明朝的玩意,刚收上来没几天。”
我眯着眼睛瞅了这老货一眼,几年时间,越看祝凤堂越想外头五十米开外的另外一家古董店里头的那掌柜,凡事精打细算不说,斤斤计较到了发指的地步。
不到十分钟,祝老头已经是把我逼到了绝地,狗日的长期的磨练,(在祝老头眼里是磨练,在我眼里是煎熬)偏偏我下棋的手艺还是没什么进步,这时候已经是在拼命的抠脑壳,“算了,以你的水平,上一步能这么走已经是难得了……”这老货嘴巴向来缺德,就在这时候,祝老头脸色一慌,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蹭的就从座位上窜了起来,“仙人咧,赶紧给我放下。”
呆子依依呀呀的,一边拿着个泥巴都还没擦完的瓷器,一边假装要丢,嘴里还在一个劲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