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汉早就没了踪影,只有三叔带着老铲等一群汉子留了下来,我躺在椅子上一动都不能动,对面坐着一个女的,身后的四五个人眼睛死死的盯着老铲和周围的伙计。
“铲爷,你说这平城怎么想的?现在还让这女的来见小爷?”狗婆娘旁边的一个老头虽然脸色十分不好看,但还在一个劲的说。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半天终于是对着狗婆娘开了口,“我就问你几句话。”
三天后,一群人上了回南边的火车,我躺在火车上,看着外头倒退的景色。浑身绷带捆的绑紧。
一转眼就过了三年时间,我坐在砖街店子里头,样子已经和当初有了很大区别。有人说我长的越来越像三叔,也有人说我长的更像我老汉……
三年前从平城回来之后,我躺了好几个月,很多事情,当时接受不了,一直到后面把所有的头绪理清楚之后,才发现已经不是能不能去面对的问题。依稀记得回来之后的一个晚上,三叔和我说的话,那次谈话之后,我一时间明白了好多东西,我自己也不知道,潜移默化的,心里已经是对很多事的态度,起了变化……
记得那天晚上,我两个手上的绷带都还没拆完,三叔提了两瓶酒,和我坐在院子里头,“屁娃,别想了,你那儿子已经回不来了,去了他该去的地方,至少也比压在平城那柱子下头强。你说是不是?”这货笑的很勉强……低声的叹了口气,“连样子都没有,如果有样子,肯定像你。”
我努力的回忆在夯王村里,被红鼻子老头迷走之后,漆黑的地道里头第一次见到狗婆娘的场景,一直我都想不通,再回忆起当时第一眼看到狗婆娘确实是面色惊恐,衣衫不整,怎么会有人一见面就拿刀一门心思的要杀我,这狗婆娘那时候的眼里,是充满了无比的恨意。虽然不愿意去想,但再次想起来,那狗婆娘甚至是在我还没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是一门心思的要杀了我……直到现在,我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