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
要是平时,我早就乱骂这狗日的真的是想立功想疯了。
这货一进店子就盯了盯那两枚铜钱,直接说了句行话,让老子误以为是大鱼,白装了那么久,不是个狗日的是什么?再加上这货之前“那地方”三个字咬的很重,平时虽然老鬼手底下的伙计做事干净,但从砖街出去了那么多的古货,有真有假,这便衣应该是多少知道点这方面的玩意。
坐在烂车上头,车上除了我还有三个人,开车的是一个伙计,连带着旁边的伙计两个都是笑眯眯的。跟我坐后头的是个老头,这老头我认识,在砖街开了家饭馆,我没想到这回居然是他来接我,这老头板着个脸,一副希望早点到砖街回去守店的样子。
“小爷,理他做求,这些玩意脑壳瓜的,狗咬你一口你还咬回来?”
我还在想着事情,连这伙计递过来的烟都看到,这伙计伸了只手回来,僵持在哪儿,动作相当的尴尬,我愣了一下,突然抬起了脑壳,“油哥,你们掌柜的呢?”
这伙计就是我回来之后刚到古董店看到的那个,当时还要给我倒茶,我把烟接了过来,这货依旧笑眯眯的,“小爷,来一根,别管那些狗日的。”我眼睛抖了一下,拿过来烟之后摸了摸口袋,然后才慢慢的点燃。
回到砖街,那老头哝哝的说了一声,“小爷,我先走了。”然后慢慢的朝着一个店面走了过去,两个伙计跟我打了招呼,也是回了自己的地儿……
回到店子,呆子还在里头抽烟,一包烟已经是见了底,见了我蹦的就跑了过来,我没有理这货,慢慢的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纸,看了一眼上面那写的比我好不了多少的字,然后揉成一团,眉头深深皱起,瞅了一眼远处的古董店方向。
到了半夜,呆子这货已经睡了,我一个人坐在店子里头,脑海之中反复闪现着胖子的那张照片,一点睡意都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烟,嗓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