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粮食的仓库怎么走水了呢?”洪四低着头,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高脚杯中的红酒,语气低沉道。
“你怎么知道仓库走水了?”扈三娘吓了一跳,昨天她才从丧彪那边知道仓库走水的事情。
“这么大的事儿,三娘,你以为隐瞒得了吗?”洪四道,“你们用大洋跟儿玉誉伊夫换的法币假钞,现在是血本无归了。”
“是你?”扈三娘忽然坐直了身子,指着洪四恍然一声道。
“呵呵,三娘,你可冤枉我了,你们此行如此保密,又找的是当地人出面,自己藏身幕后……”洪四很缓慢的说道。
“真的是你?”扈三娘听了,瞬间面无人色。
“不是,是天意,你们挣的这个钱是损阴德的,上天都看不下去了,才降下灾难。”洪四道。
尽管扈三娘内心是嗤之以鼻,可又能如何,有证据吗?能说明什么?
“丧彪抵押了赌档和烟馆,从利泰钱庄借了多少钱,借据应该在你这边吧?”洪四问道。
扈三娘不说话。
“我知道你跟丧彪好的时间不短了,你们俩合谋夺占我岳父的基业,甚至还打婉心的主意,你们俩够脏的,一个想办法要嫁给我岳父,一个呢想着娶婉心,等我岳父一走,你们又可以在一起,对不对?”洪四把扈三娘跟丧彪的图谋直接说了出来。
“我不知道说你愚蠢还是聪明过了头,你觉得丧彪真成了杜家女婿后,还会再贪念你这人老珠黄皮囊,到时候,他想要什么女人不可以,而你呢,空有一个名分,还搭上了自己后半辈子,值得吗?”
“你说够了了?”
“我知道丧彪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能让一个聪明的女人如此死心塌地,这一点,我还真是佩服他。”洪四叹息一声,“三娘,我岳父过去是真心待你,但是你却是对他别有用心,他不忍心下手,而我则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