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尸检没有?”
“还没有,没有您签字同意,法医不敢进行解剖。”洛梦芗解释道。
“带我去看看。”
冰冷的停尸台上,一句早已死透了的尸体,盖着白布,就停放在上面,陈淼坐过去,从旁边人手中接过白手套戴上。
掀开白布,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不是覃文智又是谁呢?
“处座,致命伤口实在喉部,您看,一刀割喉,手法相当专业。”洛梦芗手一指覃文智脖子左边下面的一条大约八公分长的口子说道。
陈淼点了点头,这一刀刚好割断颈动脉,是致命伤,其他部位并没有发现伤口,倒是有不少过去留下的老伤。
“不用解剖了,致命伤就是脖颈这一处刀伤。”陈淼伸手将白布重新拉了起来。
“是,处座。”
“麦乐探长呢?”
“哦,麦乐探长勘察完现场就撤回去了,相关勘察的结果和现场搜寻的证物资料,明天我们去巡捕房移交给我们。”洛梦芗。
“覃太太什么情况?”
“情绪不太好,已经安排人暂时住进了咱们76号的招待所,派人严密看护。”洛梦芗道。
“尸体明天送去殡仪馆。”陈淼吩咐一声,“走,我们去现场看一下?”
“现在吗?”
“对,现在。”陈淼点了点头。
一行人上了汽车,往大西路与地丰路的路口.交汇的位置而来,覃文智的家就这附近的一条巷子里,石库门小楼。
“处座,就这儿。”在洛梦芗的带领下,来到一个道门前。
大门已经贴上了巡捕房的封条。
撕下封条,陈淼等换上鞋套和手套,走了进去。
小院子里很干净,小楼分成上下两层,一楼是除了会客和灶披间,还有两个客房,一间是保镖住,一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