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连忙伸手帮他拉开了舞厅的大门。
“先生,里面请。”
陈淼过去在跑马场工作,舞厅这种地方,他也是常客,不过,他去的多数是仙乐斯这样的大舞厅,南京路、霞飞路上的歌舞厅去的比较多。
沪西地区,因为治安比较混乱的原因,他很少涉足,尤其是歌舞厅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何况收集情报是情报小组的干的活儿,他一个情报编审,还不至于亲自出马。
舞厅内客人还有不少,上座率有个三四成的样子,这个时间点,还有这么多的客人,那已经是很不错了。
如果是百乐门的话,应该要比这里更热闹一些,当然,舞女也更加年轻漂亮。
每一个舞厅,都有自己力捧的角儿,早些年,还有竞选花国皇后的活动,自从日本人进了上海,娱乐事业遭到重创,早已不复当日的盛况了。
角儿不光是长的漂亮,还得有才艺,最重要的是,背后还得有人捧她才行,想红,就要付出代价。
这听起来很公平,可很多时候,这些衣衫光鲜亮丽的年轻女子,一旦做了舞女,那就是身不由己了。
陈淼和卢苇一进来,就有一名三十多岁,穿旗袍,浓妆艳抹的女子迎了上来,应该是领班之类的。
这种女人一般很有眼力劲儿,一眼就能看出客人是生客还是熟客,还能根据客人的穿着品味,给客人推荐适合的舞伴儿。
能当上舞厅的舞女领班,那基本上也都是舞女出身,而且还是其中的佼佼者,有些年纪大了的,色衰的,没能够找个人嫁了的,慢慢的就做上这个,上海话讲“白相人”,其实,就是女流.氓。
吴云甫的老婆于爱珍过去就是这种人。
“这位先生,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白玫瑰歌舞厅白相(上海话的意思,玩耍)吗?”女人看上去长的还算可以,就是眼角的鱼尾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