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会时不时地做些活计来打发打发光景,她本就聪敏,针线活自然也就上手了。
所以,
母女二人为主,紧赶慢赶,再左瞧右瞧,总算是将一套地地道道于礼制相符的世子蟒袍给改出来了。
李飞将其穿上,站在自己母亲和姐姐面前。
“其实阿弟长得不差的。”郡主说道。
“也就这样子了,比他爹当年好多了。”王妃评价道,“他爹当初站在陛下身边,完全被对比下去了。
后来为娘有时也会想想,当年陛下喜欢带着你爹一起玩,怕不仅仅是看在你爹侯府小侯爷的身份,红花总喜欢带绿叶衬托自己不是?”
“娘,陛下年轻时,很英俊么?”
“你瞧瞧那些个皇子,又有几个长得丑的?就是那小六子早年胡闹,有点被酒色掏乏了身子,但那副皮囊还是不错的。”
“那娘当年为什么选了爹?”
“瞧着你爹踏实呗,你爹当初对我说,这辈子,就我一个女人了。”
“就因为这话?”
“这话当然哪个男人都可以说,但还是得看身份不是。”
“也是。”
李飞穿着蟒袍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在那里聊着天。
终于,
王妃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道:
“儿啊,娘呢,其他的也不和你说了,说了也没啥用,人是历练出来的,我儿既然承担了这个责任,就放开手去做吧。
你毕竟姓李。”
“儿子明白。”
“嗯,娘也不哭了,哭来哭去的没个意思,娘这辈子就算是造孽造在了这李家了,唉,你说说,这安生日子过得不也挺舒服的么,可偏偏,就得赶着趟地去一遍遍遭罪。”
李飞笑道:“娘,时局如此,世道如此,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