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河马上上前,将姬传业轻轻按了回去。
陆冰此时也站在燕皇身后,他的目光里,有些许挣扎。
燕皇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伸手,
放在姬传业的额头,额头,还是有些烫。
隔辈亲,隔辈亲;
这几年来,其他儿子也陆续有了子嗣,但燕皇来看这个皇长孙的次数,其实是最多的。否则姬传业也不会说出想跟魏忠河学袖里剑的话了。
只不过对外,别人是不知道的。
“告诉皇爷爷,还难受不?”
姬传业摇摇头,
道:
“祖奶奶让传业喝药药,药药很苦咧。”
身后的陆冰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僵了。
燕皇却不以为意,神色如常地问道:
“很苦的药,传业还喝下去了?”
“喝下去咧,祖奶奶说,是我爹让我喝的,说是能把皇爷爷引来看传业。”
“哦?”
“我爹和我说过,他要争位置咧,争下来了,以后就能有我一份。”
“是嘛。”
“是得咧,我是我爹的儿子,夫子课上教过,父为子纲;
意思就是,我爹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我爹想争什么,我就得帮着一起争。
药药,很苦,但传业还是全喝完了;
皇爷爷您,也果然来了呢。”
孩子明明很难受,但还是咧着嘴露出童真的笑容。
“呵呵………”
燕皇笑着伸手摸了摸姬传业的脑袋,
道:
“我们家传业,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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