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 先不让主上看到?”薛三反问道。
阿铭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四娘开口道:“现在的问题是? 这封信既然出自靖南王坐骑的体内? 那就肯定是靖南王本人投放进去的。
一定程度而言,这封信里的内容? 必然是经过靖南王本人核实过的。
那个人,
就是杜鹃之死的幕后黑手。
想想看吧?
如果现在让主上看见这封信? 主上会做什么?”
“那到底是给不给主上看,四娘,你说个准话撒,瞎子现在又不在这儿? 咱们仨? 就得赶紧拿个主意出来。”
军师不在,偏偏遇到这种意外情况,确实很让人头疼。
至于说孙瑛,他也算半个军师,但没那个资格掺和到这件事里来。
阿铭伸手? 指了指面前的那封信,
道:
“来? 咱们先来模仿一下瞎子的思维,一件事? 做与不做,无非是看利弊上的衡量。
咱们先来说弊?
我觉得?
把这封信现在交给主上? 反而会让主上现在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而且,
你们现在发现没有,论掀桌子只求一个痛快这方面,主上已经有后来居上的趋势了,甚至可以说是已经超越了咱们。
主上不发作,憋着难受;
主上发作,对那位要下手的话,咱们先不提晋东侯府到底能否保全,眼下这儿可是在京城!
弊,就这么多,你们说说利吧。”
薛三闻言,笑了,
道;
“我反正没看出来把这封信现在交给主上看了能有什么利的一面,横竖就当时我和阿力提前触发了任务,但并不妨碍在该到的时候交给主上来看。
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