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不明白,
一切的一切,入秋后,也就会盖棺定论了。
他,
还在忙什么,有意义么?”
李良申开口道:
“义父和陛下他们,是在做他们的事。
这天下,如今,是他们三位的;
但以后,
就是你们的了。”
……
王府的护卫保护着马车,回到了燕京城下。
已经宵禁关闭城门的城门,在此时,自己缓缓打开。
驾车的张公公有些意外,
这也,太好说话了一些吧?
都城的门,不是说想开就能开的,如果实在有事,也是吊吊篮上去,不大可能让你大张旗鼓地带着护卫深夜进出。
否则,
这政变和引兵入都城,岂不是太简单了一些?
但张公公见马车内的主子没说什么,他也就没去问,只是默默地继续驾车入城。
城楼上,
魏公公站在那里,红色的宦官服,被晚上的风吹得不停地晃动,在其手中,握着一道圣旨,圣旨的意思很简单:
李梁亭的儿子来了,朕,要见见。
只是,
自己眼下是不需要去宣旨了,有人已经提早把自己要做的事儿,给做了。
魏公公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在外人眼里,镇北王府的世子对于朝廷而言,是一个禁忌,甚至,很多人猜想,若是真的发现世子殿下的话,朝廷会毫不犹豫地秘密处决。
但外人,毕竟是外人;
满朝文武,也是外人;
家里人,则不一样,就比如自己下方正驶入都城的马车里的那一位。
他很小就在陛下身边伺候着了,从王府时那会儿,就是陛下身边的内侍总管;
而当六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