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直接让其跪下。
看样子,
侯爷似乎是采纳了才是。
先给大棒,再给甜枣嘛。
大臣们,权贵们,在此时都不说话了。
这其中,晋人出身的,先天就矮了一节,自是不敢出头的,闹,也是不敢闹的。
燕人出身的,按理说应该腰杆子更硬一些,事实上,不少晋人权贵已经在偷偷打量着自己身边的燕人了。
但正因为他们是燕人出身,所以才更懂得,军功侯意味着什么。
在南北二王之前,侯爵,就已经是大燕异姓爵位之顶。
最重要的是,
在场所有人都懂,新官上任三把火,何况眼前还是新侯册封?
他的威严,需要有人去献祭。
此时冒头去劝阻,就是自己赶着趟地拿自个儿身家老小的性命去送。
大成国几经战乱,骨头硬的,早早地就折损过半了,剩下的一些硬骨头,就比如说孙有道这位太傅,也已经在这种时局下,慢慢地去明哲保身。
国,早就不国了,底下人就算再想立身持正,也正不起来。
王太后回过头,扫向身后,她的脸上,带着清晰的蔑视。
在自己儿子受此大辱时,这些大臣,这些权贵,却无一人敢开口,敢吱声。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她随即向前一步,想要去质问这位大燕的平西侯爷,到底是何居心,非要这般折辱司徒家,折辱成亲王,而且,还是在自己亡夫陵寝前!
难不成,非要逼迫自己这孤儿寡母至此,
非要自己一头撞死在这陵寝石柱子上,你燕国君臣,就脸上有光了么!
女人,
是能豁出去的,
尤其是在这种情形下。
事实上,这还是郑侯爷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见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