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聪明得很。
所以,咱们侯爷此行去颖都,本就不是为了去抓刺客的,侯爷是平西侯,又不兼管刑部或者大理寺什么的。
你看,
急匆匆地去,一点好处一点用处都没有,干嘛不悠哉一点?”
陈大侠闻言,点点头,道:
“你说得,我听懂了。”
“谢谢。”
就在这时,何春来走了过来。
没等其开口,苟莫离就起身,离开了凉亭,和其一起走入房中。
房内,
已经泡完澡的郑侯爷穿着四娘在虎头城时就给他做的豹纹睡衣,斜躺在那里,手里,把玩着一件小六子送给自己的鼻烟壶。
他是吸不来鼻烟壶的,但拿在手上把玩把玩,倒也不错。
何春来立于一旁,苟莫离则很自觉地在下面椅子上坐了下来。
侯爷没说话,
氛围有些沉默,
大佬,可以有冷场的权力,但下面的人,却不能坐视场面冷清。
所以,
为了活跃气氛,
苟莫离看向何春来,问道;
“小何啊,你说这次刺杀的事儿,是不是你们的人做的?”
“………”何春来。
“嗯?”苟莫离又问了一声。
何春来开口道;“我已经和那边,断了关系了。”
早先时候,燕国吞并三晋之地,晋地义士开始了反抗运动,其性质,和天地会差不多,何春来就是来自于那里。
只不过,他在化妆成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于颖都交接情报时,被樊力顺手抓走为剑婢做糖葫芦吃。
“嘶,干嘛断了呢,这得多浪费啊。”苟莫离痛心疾首,“你想啊,咱主子是大燕的侯爷,手里再牵着一条晋地叛逆的线,这又当官又当匪的,多惬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