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时都在准备,
准备时机一到,
就自己从笼子里走出来。”
郑凡耸了耸肩,
道:
“但王爷堵在我笼子门口。”
田无镜点点头。
“但我知道,王爷是为了帮我掩饰,然后,就比如现在,王爷,您挪开了身子。”
“你现在,还需要时间,你,还太弱,没有靖南军支撑的晋东,光靠现在的你,架不住这么个台子。
楚国不敢北上,不是因为你;
雪原野人不敢南下,也不是因为你;
晋地之地不敢叛乱,倒是可能有你一半的原因,毕竟你平西侯能征善战是出了名的。
但………”
田无镜顿了顿,
继续道,
“你的敌人,之所以为你所胁迫,畏惧的,不是你平西侯爷,而是那面黑龙旗帜,当你做到,你的对手,看见郑字旗比黑龙旗还要更畏惧时,
你就能大大方方地走出笼子了。”
“其实,我不介意王爷您一直站在我笼子口。”
“现在你是这么想,以后,就不会是这般想的了,再美的风景,看久了都会生厌,何况,是挡路人?”
“王爷一直是我的引路人。”
“但我走的,可是一条不归路。”
马车里,沉默了。
良久,
田无镜喝了口茶,
道:
“茶温了,可以喝了。”
郑凡低头喝茶。
“其实,我能教你的,不多。”
“原本王爷您没走时,我还想着,想让王爷您教教我练武。”
毕竟,都是走的武夫路子。
当世武夫之中,能比肩田无镜者,或许不是没有,但绝对是凤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