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打,还有晋地可以打,只要打着胜仗,这局面,再差,总能吊着一口气不是?
我大楚呢,
能打哪儿?
山越百族拾掇得差不离了,剩下的,不是早同化了的变得温顺的,就是早已剿灭却还在不停死灰复燃着的。
民心如火,总得找个撒火的地方不是?”
“你们自己,不就是么?”
“………”令尹。
吴麻子将馄饨捞出,放入碗中,随后,拿出勺子,递送了过来。
令尹端起碗,吃了一个,一边抿着一边道:
“不得行,不得行,大楚熊氏根基在贵族,是因为我们支持,所以他才能是皇帝,没了贵族在下面托着,他得位不正。”
靖南王似乎不惧对方下毒,喝了一口汤,
道:
“当年我田家长辈,也是这般想的。”
“………”令尹。
“本王从不信什么君权神授,也不信什么自古以来,昔日泱泱大夏,不也崩塌得一塌糊涂?
这世上,
真正重要的人,不多;
多的是,觉得自己很重要的人。”
“可现在外有强敌,郢都一丢,民心一散,王爷,你说说,这还怎么弄,这还怎么搞?我是知道的,你大燕为了这场伐楚,可谓是国战之下,全力以赴。
坚持得是很难,但若是眼下这大好局面之下,再难,也会坚持下去吧?
我们拿什么挡?
他,
拿什么挡?”
靖南王摇摇头,
道:
“本王不知。”
他知道摄政王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
但他却真的不知道大楚摄政王敢这般做的底气,到底是什么。
“帝王以天下为棋盘,王爷,您说,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