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煞白,比之先前看见城外忽然出现的燕军更多出了一分绝望。
“越林兄,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有人,隔绝了咱们的耳目。”昭越林又道,“这一点,燕人,做不到的。”
燕人做不到,
谁能做到?
只有……
景明轩的目光,马上挪转向了城内,那处巍峨金瓦之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
只有天子,
只有那个人,
只有那位手下的凤巢内卫,
才能做到将京内大贵族的眼,完全遮蔽。
悄无声息间,
隔绝内外。
而这,一般是大臣对皇帝用的法子,让皇子困于“囚笼”之中,成为只知道祭祀时才用一用的陈设。
乾国文官们的所谓致君尧舜,说白了,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但这一次,
在大楚,
却是“皇帝”,用这种方式,欺瞒了他的臣子们。
“王上……王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景明轩整个人已经懵了,一种叫做信念的东西,正在快速地坍塌着,摧毁着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昭越林气极反笑,
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去叩宫阙,去问王上啊,你去问啊。”
昭越林忽然大口喘着气,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一边喘气一边又笑又哭道:
“如果,王上还在的话。”
………
“阿姊,我们这是去哪里啊,我今日可是和丁家和刘家的那俩小子约好了一起出门踏秋的。”
“娘亲,咱们这是去哪里啊?是去找阿爹么?囝囝想阿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