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是毋庸置疑的,东边战事也快出结果了,还记得四年前镇北侯入京么,那是开始;
我觉得,
他可能还会再进京一次,作为结束。”
“主子,如果那位又来了,那咱们………”
“孤这边的人,除了郑凡外,其余人,都是图的以后能有个退路,最起码,可以护着孤一家可以出了这京城,保一个江湖平。
孤从一开始,就未曾想过染指真正的军权,以军权去行迫。
真要那般想,就小觑了孤那父皇了,太子,其实也是一样。
大家,玩儿归玩儿,闹归闹,实在不行,也可以在朝堂上拳打脚踢,但谁想染指军权来一出同室操戈,呵呵………
有时候,孤真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蛐蛐,被人看着,在那里跟着人斗。”
“主子,奴才才是蛐蛐,主子您是………”
“在父皇眼里,世人都是蛐蛐,无非大只小只罢了。”
姬成玦叹了口气,
又道:
“那个疯女人,现在安分么?”
燕皇入住后园,而原本住在后园里的郡主自然得搬迁出来,后园很大,必然住得下,但不符合规矩,郡主身上可有半个儿媳妇的身份。
所以,郡主现在住在西山居的一处皇室别苑里。
在后园修建起来之前,那里曾是姬家历代皇帝避暑泡泉的地方。
“主子,郡主前日去了一趟田家老宅。”
姬成玦闻言,沉默了。
算算日子,
快到田家的年祭了。
良久,
姬成玦嘴里吐出两个字;
“疯子。”
………
如果从天上俯瞰的话,可以清晰地看见,自镇南关以北,是一大片的营寨。
燕军一直在打造攻城器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