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圣笑道:“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甭管人真心不真心,人都已经走了。
“你说,为什么呢?”
拒绝是拒绝了,但这并不妨碍郑伯爷再反刍几轮。
实在是那句“一起”,太过惊人,也近乎勾走了郑伯爷的魂。
“他其实一直和一个人很像。”
“谁?”
“你。”
“我?”
“你是军功封爵的伯爷,大燕待你不薄,你也是个燕人,不也为了自己安危拒绝了他的提议么?
他是世袭的贵族,独孤家,与国同休,他是楚人,就不能为自己而活?
这世上,大的条条框框,本就那几个罢了,但人,却有千千万万种,那几个框,怎可能都套得住?”
“您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只可惜,我没办法像您那样现在坐下来就顿悟。”
“六品武夫,也够用了,我在你面前挡着,他,也得和你谈买卖,术士方外,为朝廷驱使,武夫剑客,为军中走狗。
到底谁大谁小,一目了然。”
“不一样的,我如果………”
剑圣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下次,我会好好看看。”
“这话听起来,让人瘆得慌。”郑伯爷搓了搓手。
“乡下人做久了,就习惯没事儿做时,搁院儿里头,向邻居家望望。”
“呵呵。”
郑伯爷摆摆手,
道:
“成吧,咱这一通,也累了,您早点休息,过两天,咱被撵着跑时,还得您跟着护持护持。对了,你说,他是不是和摄政王有私仇?比如被抢了心爱的女人亦或者是那个心爱的女人被杀了?”
“为什么是女人?”
“对,为什么是女人,这样好像有点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