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若是没有突然性,反而其限制性就出现了,真要被楚人水师堵住了,那就彻底没得玩儿喽。
反而是大泽那块地方,原本不适合骑兵活动,现在,倒是适合郑伯爷进行腾挪和转移。
“主上,要不,等入夜后,我带着几个人进去摸一下?”
薛三自告奋勇。
郑伯爷摇摇头,道:“太冒险了,不必了,咱,见好就收。对了,通知四下,去附近村落里搜检药材等一切可能为用之军需。”
“是,主上。”
“四娘,立个帐篷,我睡会儿。”
………
据羊城城墙上,五凤金旗依旧矗立在那里。
但摄政王本人,则已经下了城墙。
“王上,末将可为王上安排突围,末将誓死保护王上杀出去!”
一名独眼将军跪伏在摄政王面前拍着胸脯保证道。
摄政王摇摇头,道:“不必了,反正朕那妹婿也没打算攻城,他是在等我大楚军队过来再走,咱们,就这般各自默契下去为好。
说到底,此间之事,也只落于此间,就看廷山能否将荆城收复,再度打通了。”
“王上山岳崩于面前而不变色,让老臣佩服。”一名白发老臣开口道。
“行了行了,老尚书就不要戏谑朕了,都落到这一步了,朕也无颜为自己再行开脱,国势如此,是朕失职。”
“王上此言差矣,老臣正是看见了国事多艰,内有隐患,外有强敌,才庆幸我大楚,有圣君;
当年我大楚先皇创业,为山越人击败围困也不知多少次,到最后,不也是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建立我大楚基业了么?
国有难,挺过去就是,无非四个字,多难兴邦。”
“朕现在,是真不需要听这些,也没必要听这些,狼狈就狼狈吧,应得的都是。”
“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