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掉起了眼泪。
“唉,可怜啊。”郑伯爷感慨道。
“可不是么,伯爷,奴这种无依无靠的人,活在这世上,可真是不易呢。”
“是啊。”郑伯爷点点头。
“还请伯爷,请伯爷帮奴,呜呜呜………”
“行我帮你。”
“伯爷对奴实在是太好了,奴一定………”
“既然活得这么累,我帮你去死吧。”
“………”赵琦。
郑伯爷对四娘道:“宰了吧。”
四娘指尖有针线在环绕着,道:“主上,不用刑?”
鲜有人能扛得过四娘的用刑手段。
“不费这个功夫了。”
听到这番对话的赵琦急了,
马上喊道;
“伯爷,我原本应该姓屈!”
郑伯爷有些意外地扭头看向赵琦,
道:
“真的?”
“千真万确,伯爷不信可以去将景溯源给重新提回来问问他,他其实也是知道的。”
“早说不就好了么,我和屈氏熟啊,关系好得很。”
赵琦苦笑道:“伯爷,您就不用再戏弄人家了,谁人不知道屈天南死在您的手里,其子屈培骆所要娶的公主,现如今,人就在您的雪海关里养着哩。”
真正意义上的仇,无外乎是“国仇”和“家恨”。
很不幸的是,这两点,郑伯爷都和屈氏杠上了。
“你恨屈氏?”
“不恨。”赵琦摇摇头,“他们屈氏人虽然视我为羞,但我确实是占了不少屈氏的便宜,我若是一个无名无姓的普通家子弟,现在的我,大概早就被卖入青楼了。”
女人长得漂亮,是红颜祸水。
男人长得太好看,其实也是一种罪。
郑伯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