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封折子,最后落在了郑伯爷的面前。
郑伯爷看向阿铭,道:“你说,是在我的帐篷里好呢,还是去王帐?”
靖南王今日不在中军。
“属下觉得,在王帐的话,会显得主上您心虚。”
“也是。”
郑伯爷点点头,“把人带上来。”
很快,
徐广和黄琦二人被绑着押了进来,二人身上,还带着伤。
紧接着,
罗陵和王糜也都走了进来,罗陵的气势很盛,进来后,对坐在那里的郑伯爷点点头,然后就心安理得地站到一侧。
靖南军上下,甭管是早先正军出身还是后军出身亦或者是近几年新编入的将领,都不可能傻到再去纠结平野伯到底是不是自家人这个问题。
自家王爷都将儿子放人家那里养了,明摆着了。
王糜则向郑凡躬身抱拳:
“见过平野伯爷。”
地方军出身的总兵,在罗陵面前保持着对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但再在郑伯爷面前去傲气,他不敢,也没这个必要。
其实,王糜也知道,眼前这位平野伯,也是地方军出身,最早是北封郡那儿的,后来调任入银浪郡翠柳堡当守备,这不是地方军是什么?
但人家早早地就得到靖南王的看重,一路立功一路飙升,早就没人敢用地方军头子来称呼他了。
一念至此,
王糜看向郑伯爷的目光里,居然带上了些许哀怨。
大概意思是:
你背叛了自己的阶级!
“参见平野伯爷,平野伯爷福康!”
“参见平野伯爷,平野伯爷福康!”
如果说两个总兵,还能稍微端着一点,那这俩鼻青脸肿身上还挂着彩的参将,是没任何资格去表示傲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