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
有这个压力在前,郑伯爷就不得不认真对待。
这一世,他平日里除了练刀,也会练字的,毕竟脑子里有那么多的诗文可以抄,现在不抄,是懒得抄和不屑去抄,毕竟出生地在燕国不是乾国。
但怎么说呢,
日后要是用得上,
或者想去乾国旅游什么的,写诗词骗花魁时要是字上不得台面,未免太丢份儿了。
虽说郑伯爷和魔王们一致认为,抄诗词骗名声和骗得自荐枕席,显得很低端;
但郑伯爷觉得,日后要是有机会,还是得把这个程序走一遍,不能留下遗憾不是。
批阅完这些折子后,脑子里,似乎浮现出了一种清晰的脉络。
后方的后勤支撑,各路军寨的情况,各路兵马的状态,由细微编织成面,让自己的脑海中,有了一个极为清晰的认知和可循的脉络。
数十万大军该如何调控,
就该这般来。
还在盯着沙盘看的靖南王开口道;
“再给年尧写封劝降信。”
“好的,王爷。”
郑伯爷摊开纸,落笔前,却停住了,问道:“王爷,是以您的名义写?”
“写你的。”
郑伯爷点点头,
既然是以自己的名义写,就能随意发挥了。
且年尧是家奴出身,虽然是王府里的家奴,但想来文化程度,不,至少是文化修养上,应该不会太高,所以,自己可以全程写大白话。
郑伯爷一开始的腹稿是想对年尧普及一下“众生平等”的普世价值观。
但一想这个,有点太硬了,用年尧奴才的身份来挑拨他和楚国的关系,太过于套路化。
最后,
郑伯爷干脆以远方朋友的名义,向年尧写了封信:
亲爱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