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孙良近乎又要哭出来,双手攥得郑伯爷更紧了,“是既要征发民夫运输粮秣军械又要治理河堤,我颖都,我颖都难啊………”
“还要治理河堤?”
怎么可能今年还要治理河堤?
这打仗呢!
要知道,河工之事本就是大事,所耗民力物力不知凡几,就是承平年间,想要修理河堤都得一国朝廷户部提前个一两年就做出预算安排,眼下这边正在伐楚,那边还要修理河堤?
那,五皇子在那儿岂不是真的在做事了?
孙良重重地点了点头。
“所以,卑职才特意过来,请求王爷,让我等输送粮秣军械一事,缓缓。”
“军国大事,怎能容缓?”
郑伯爷清楚,孙良所说的缓缓,并非是不送来,而是因为后方民夫不足,所以在调运时,难免会误期;
所以,他是提前来求靖南王松一松口的,因为一旦失期,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但很显然,没能成功。
“那个,你看着办吧。”
郑伯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之,让他和他爹去想辙吧。
“唉,伯爷,卑职就先告退了,待会儿还要回去。”
“嗯,路上小心。”
孙良走了。
郑伯爷心里则狐疑开了,修河工?
朝廷这是在搞什么蛇皮?
军需官进去后,又很快出去了。
郑伯爷深吸一口气,在亲卫掀开帘子后,走入了王帐。
王帐内,田无镜坐在帅座上,手里,正拿着折子在看。
一方主帅,断不是开个军议下达完命令后就无事可做的,数十万大军在前线,再加上民夫等等,一桩桩一件件,需要主帅来拿主意的,极多。
且各地兵马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