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在昨日为自己举办了如此盛大的入京仪式,总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今儿个就当街暴毙。
“他那把剑,也修炼不易。”
“我烦他,也烦他身后的那个疯女人。”
剑圣点点头。
郑伯爷伸了个懒腰,半眯着眼,重新将后背靠在了车壁上,道:
“不到半年时间,我底气变足了,抛开地方不同的因由之外,还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公主;
一个公主,让先前江湖传闻的四大年轻将领的另外三个,只能在我后头去吃屁,声望能累人不假,但声望,也能保人命。
还有一个,
就是你,
你复原了,
哥,
你才是关键。
说一千道一万,再多的名头再多的差事再大的干系,若是人家能趁着你上街时,直接将你一剑刺死,那就都是扯淡。
我不喜欢把自己的命,放在别人的顾全大局上,因为我自己本身就不是个喜欢顾全大局的人。”
一个公主,一个剑圣,
能让郑伯爷在郡主面前挺起腰杆了。
且还是一个相对独立的位置,京城;
再之后,
比双方背景呗;
你身后站着镇北侯府,老子身后还站着靖南侯呢,谁怕谁啊?
……
瞎子和野人王带着一众亲随,已经入了姬成玦的府邸,这座府邸很安全,因为姬成玦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女,聘请了好几个高手以及一众擅长潜伏的人在四周进行着保护。
府邸管事的很细心地招待着平野伯的亲从。
有新鲜的橘子,瞎子抓了好几个,塞满了兜。
雪海关那儿想吃个水果不易,虽说瞎子假公济私地命人移栽了一些橘子树,但说实话,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