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
燕皇能为大局,牺牲个儿子都当笑话一样,靖南侯能自灭满门,他大楚摄政王,怎么可能太差劲了去?
反正面子已经丢了,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回来,不如踏踏实实地闷头赶紧捡一些里子来。
只不过,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但景仁礼就这般说出来,也未免过于洒脱了一些。
而且,
这种“光棍”劲儿,那种我把事儿都讲得明明白白以后做也要做得明明白白的方式,
让郑伯爷有一种异样的熟悉感,仿佛似曾相识。
很快,
郑伯爷就明白过来,
这不就是以前的自己么。
是的,景仁礼就是以前的自己,将自己坦坦荡荡脱了个明明白白,只是为了求一个机会,求一个机遇。
靖南侯站起身,他面前的酒,没喝多少,伸手,貔貅踏步而来,侯爷翻身上去,缓缓地离开。
他没喊郑凡一起走,给他和景仁礼留了大半坛子酒。
在侯爷看来,景仁礼是杀不了郑凡的,又或者说,如果郑凡能被景仁礼杀死,那就死了吧。
坐在地上的郑凡和景仁礼就这样看着靖南侯逐渐远去的背影,
景仁礼发出了一声感慨,
道:
“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和靖南王一样,该多好。”
稍微有点上进心的蚂蚁,看见大象从前方过去时,大概都会发出类似的感慨吧。
郑伯爷拿起侯爷留下的酒坛,又喝了一口,道:“这话,我之前也在心里想过。”
景仁礼接过酒坛,道:“郑兄何必如此,若是说靖南王是鲲鹏,那郑兄也是苍鹰,只有我,还蹲在水稻田里一边望着天一边学着蛙叫。”
说完,饮了一大口。
“你?”郑凡摇摇头,道:“至于么?”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