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日看完你弟弟后,你再过来,我给你开两个方子,你这是忧思过重,化作气亏,抑郁了心脉,现在看起来问题不大,但若是继续放任不管的话,会酿出重疾。”
“叔叔,你真好。”
“应该的,应该的。”
不知不觉间,柳如卿的脸色也开始泛红,宛若熟透了的果子,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
屋顶上,
阿铭坐中间,喝着酒。
陈道乐和何春来坐阿铭两边。
陈道乐开口道:“我觉得娶妻,应娶贤。”
这里的贤,不仅仅是指贤惠,还有身世清白,作为陈家子弟,哪怕家道中落,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清高,不会说去娶一个寡妇。
“呵……”
阿铭笑了一声,
道:
“你瞧不起寡妇?”
“没……没有,我是觉得……”
何春来开口道:“我倒是听闻,说是寡妇对于咱们伯爷而言,是加益的?”
阿铭直接道:“不是什么加益加分的,这是门槛。”
何春来和陈道乐都很默契地端起酒杯喝酒,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他们到底是新人,和阿铭这种敢随意拿伯爷开玩笑的旧人不一样。
柳如卿走了,但香风还是留下了。
郑凡用勺子刮了刮,将碗底剩下的绿豆汤刮到一起,汇聚成最后一勺,送入嘴里。
今晚,
郑伯爷又睡得极好。
等到翌日上午,柳如卿早早地就来了,今日的柳如卿换了一身稍显严肃一点的衣服,紫色的袄子配上白色的狐皮围脖儿,看起来庄重也不失本味。
但因为郑伯爷这两天在范府的睡眠质量太好,
导致柳如卿来了后等了半个时辰,郑伯爷还没起床。
这下,柳如卿可急坏了,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