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的话,你就去死吧。”
“好,我治!”
和樊力说话,总是那般言简意赅。
樊力伸出手,学着主上的姿态,在陈道乐肩膀上拍了拍,道:
“放心,没治好的话你也跟着一起死,别有什么负担。”
“………”陈道乐。
“需要准备什么么?”
“我,我只有一个法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你说。”
“这姑娘的体质特殊,体内应该蕴藏着一股先天剑气,初潮之事,使得其体内气血冲突紊乱,现如今所要做的,就是………”
“就是什么?”
“练剑!”
“练剑?”
“对,练剑,以此来调整收纳自己体内的剑气,平复气血。”
陈家曾经是晋地名门望族,虽说没出过四大剑客这类的人物,但几代大儒之家,家里曾经的藏书可谓是极其丰厚。
陈道乐在家破之前,也是在家里饱读诗书,所以在见识上和对事情的认知上,当真不是普通人所能比拟的。
“只可惜,如果姑娘能早点遇到名师,早点练剑的话,应该不会出现今日问题的,现在再找名师来练剑,时间也来不及了。”
“你不是会练剑么?”
“我是练武的。”
“你?练武?排骨架子还练武?”
“我这是精瘦。”
“那你怎么拿着剑。”
“我说是朋友刚吃饭时送的,大侠您信么?”
“你莫不是当俺是个傻子?”
“唉。”陈道乐。
陈道乐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或许,这就是书中所云的天妒英才吧,此等天赋卓绝之辈,本该闪耀于世,于江湖中留下属于自己的风采。
但如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