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强,咱们虽然败了一次,但算上咱们郑家军……不,
算上咱们盛乐军,总共又来了五万靖南军,那位侯爷也来了,说句贵人您不爱听的,人的影树的名,那位侯爷站在后头和先前您站在后头,给咱们这些当兵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大皇子点了点头。
这一点,他不否认,也不会去否认。
一个军神,所能给一支军队带来的,不仅仅是战术战略上的优势,其对士卒士气和信心的加成,那也是极为可怕的。
大皇子则又问道:
“那你说,野人,该怎么打?”
“嘿,这有什么难办的,上马冲锋,骑射两轮后抽刀子直接撞上去就是了呗,论骑射功夫,贵人,您们的镇北军和靖南军,真不比我们这些蛮子差啊,还怕什么野人?
和野人打,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别的弯弯绕绕,在我看来啊,就和两群野狗打架一样,最强最能打的,必须放在中间,和对面去拼,去干!
只要把对面最能打的一群给打趴下了,干服了,剩下的,气勇也就散了。
上次,左路军之所以败得那么彻底,还是因为那一群人实在是………”
说到这里,金术可闭上了嘴,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了。
大皇子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道:
“是我的错。”
错在自己想得太多,错在自己太过谨慎,也错在自己把可以简单的事情,硬生生地去想复杂了。
“贵人,您的脾气,是真的好,呵呵。”
“我也是军中长大的。”
“呵呵,是么,那啥,可能这些话我不得说,也没那个资格去说,但贵人,北先生说过,失败是成功的老母;
您不要气馁,以后再起来就是了,您的资本,可比万人强呢。”
“郑将军